手,只得由他们去了。
若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便是滨海总督姚大人不知怎的,又兴起与锦英王府攀亲的念来了。之前被萧韶警告过一次,姚总督便也收了念。最近却频繁的开始活动,他自是没有直接来锦英王府下帖,却也懂得曲线救国的理,竟是将帖下到了关良翰莫聪等人那里去。萧韶可以毫无顾忌的拒绝姚总督的邀请,关良翰和莫聪却不行,一来都是朝廷同僚,二来关良翰和姚总督在某些事情上还是颇有共同话题。近都是仗打来的武人。
姚家人蠢蠢动,蒋阮也没放在里,珠的事情忙过之后,她便忙着看朝中宣沛那一派的大臣。如今宣离迟早都会将矛对准宣沛,这江山之间的争夺,无论宣沛愿不愿意都已经被卷了去。如今她只能凭借上辈对其中的记忆帮宣沛筛选人,来保证宣沛暂时的安全。
萧韶比她还要忙,听锦四说南疆人已经在京城中多地方现,潜伏在京城中的南疆人改换面要什么不得而知,怕的就是潜中,同朝廷勾结。事实上,南疆人同朝廷中的人勾结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那个人是谁蒋阮也心知肚明,不过如今没有证据罢了,也不好打草惊蛇,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却是有诸多不便的地方,
…
夜沉沉的时候,锦二终于又踏着灯笼的光回了府,珠坐在屋里,锦二走来瞧见她,却见她也没有灯,便问:“怎么不灯?”说罢便要找火折将灯起。
“锦二,”不等他找到火折,珠就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不想娶我?”
“你都在想些什么?”锦二有些不可置信,倒是忘了灯,问:“怎么又闹脾气了?”
“这些日,你早晚归,我总是见不着你,但凡你回来了,与我说话的时候也变得特别少,甚至还不如当初我刚到府上的时候。你总是不耐烦,你…。”
“姑,我说过了白日主吩咐有任务,我总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我白日已经很累了,不想听你这般没理的胡搅蛮缠。”锦二皱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疲惫,他眉心蹙,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柔和了。
“我胡搅蛮缠?我胡搅蛮缠?”珠的声音也了,接着,她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才的了气:“我不想与你说这些,我又不是个傻。你本就在说谎,姑爷并没有给你什么任务,我问过锦三了。”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神,锦二却不由得心中一,无端的觉得珠的睛正盯着自己,让他全都不自在起来。
“不是,你听我说…。”锦二还想说什么,珠打断他的话,问:“锦二,你是不是外边有人了?”
锦二一怔,随即怒:“你胡说八的是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八你最清楚不过。”珠的声音不由自主的也了起来,她:“你对得起我!”
“我说过了我没有,你不要借题发挥。”锦二从来待女都是和颜悦,如今倒是第一次对珠说重话,语气中的不耐烦几乎让他同平日判若两人。
珠也不甘示弱,怒:“我借题发挥?锦二,你莫要把所有人都当傻,戏我你觉得很好玩?我虽是一介婢下人,却也由不得人这般羞辱,你若是后悔,大可与王爷说取消这门亲事,我珠绝不会有二话说,我也不是那死乞白赖的人!”
锦二腾地一下站起来,语气中已然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取消?你说的这般轻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珠骂了一声,便伸手去推搡他。只是屋里没有电灯,她这么一推搡差没把自己跌倒,接着,锦二自己便哼了一声,转了门,将门恶狠狠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