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走了书房之内,却见到他请来的先生李膺在那傻傻发呆,不由大奇,竟是没去看自己的儿,径直走到了他面前,大声“先生,何故如此,是否小儿惹您生气了!”恍然被惊醒的李膺连忙“不是,不是,此天资聪颖,是吾平生仅见!若善加雕琢,他日必成大!”
给他一个下威的小瞒儿竟是一气学了五百多字,识字,虽然古时汉字与后来大不相同,但还是一脉相承,对于有着成人智商的小瞒儿来讲自不是什么难事,是以就这么将那文士给惊得呆了。而小瞒儿则是骄傲地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儿,笑着看那文士吃惊的脸孔,心内得意极了,他可是早就想好了,要好好地镇一镇这位博学先生,最好就是能让他知难而退,自己请辞而走。
“哦,是吗!”听到李膺如此讲,曹嵩面现喜“那如此,便有劳元礼先生为小儿费心了!”“不敢,不敢,只是我却要叨唠多时了!”李膺摆了摆手,笑。“怎么先生不急着走了!”见李膺如此说,曹嵩不由问。“不走了,瞒儿天资过人,若善加引导他日必是国家栋梁,便算费些时日也无妨!”李膺看着席上的小瞒儿。
“哪里,曹公多礼了,若不是季兴老先生,恐怕元礼还找不到如此的好弟呢!”看着神聪慧的曹,李膺是越看越喜,竟是直接把曹当了可以传其衣钵的弟来看待了。“那便请元礼先生多多教导小儿了!”曹嵩走了去,脸上一派喜气洋洋,赶着要写信去告诉父亲曹腾,李膺竟是要留下来教导曹,得请父亲大人在朝中多多活动一下,可别让朝廷把这位名师给征召了去。
相对于曹嵩的喜而言,小瞒儿却是悔得都青了,他吗要买,竟然把李膺这‘瘟神’给留了下来,在后世他可是没少听过这位李大人的名字,汉末党锢之祸中被宦官咬牙切齿的清议大目,株连万人的超级‘瘟神’啊,竟然因为自己而留了下来,而且还要收自己亲传弟,天那,师徒可是绝对在“钩党”的株连之内,惨了,这下把家里给害了,想到因此所会带来的后果,小瞒儿都想把自己给掐死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瘟神’留下来,一定要把他走,更不能拜他为师!”小瞒而在心里,而心慌意的他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他要以自己的学识来彻底让李膺放弃收他徒弟的念,这一刻,小瞒儿是雄心,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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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多谢先生了!”曹嵩听罢,连忙行了一个大礼,他面前的这位李膺可不是什么普通文士,而是天下仕林的领袖人,若不是恰好他卸任度辽将军回京师述职,朝廷一时半会没给他安排职位,而且曹腾在朝中向来声名清正,恐怕他是怎么也请不动这位大儒来给曹当启蒙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