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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血泪教诲
谯县曹家现在多了一dao独特的风景,那就是李膺这个天下第一liu的文士和曹家三岁的少主曹cao2几乎是每天泡在一起,曹cao2问,李膺答,不过李膺能够答对问题的日子实在是很少,因为曹cao2总是会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问题来问他,而他也总是答不上来,不得已,这位学识渊博的大儒竟然要听曹cao2那在他看来有点离经叛dao的古怪解释。
本以为胡搅蛮缠一番,李膺这‘瘟神’便会受不了离去的小瞒儿这次却是搬起石tou砸了自己的脚,本来的话,一个成年人,尤其还是一个被天下人赞誉为博学的人,竟然会回答不了一个三岁小孩的提问,无疑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更难堪的是还要听这个小孩在那胡说八dao,对任何普通人来讲,恐怕最正常的zuo法就是借故离开,走得越远越好;但是李膺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个儒者,一个真正的君子,而君子通常都有所谓的ying骨tou,niu脾气之类的坏mao病,换句话讲就是认准了某件事以后,他们是绝不会更改的,就算要改变,也不是他们。
对于李膺而言,小瞒儿的好学给他留下了极其shen刻的好gan,而小瞒儿那些古怪的理论更是让他认为这孩子是天生聪慧,只是有点往邪dao走的倾向,引导这堪称有着绝世之姿的孩子,便成了他当仁不让的职责,所以每天当他听完小瞒儿那些也颇有些dao理的怪论之后,这位执拗的大儒就回微笑着讲些儒家正dao大义给小瞒儿听,然后晚上便点着灯翻阅查找各zhong典籍,第二天再去教导小瞒儿,若是查不到,他自己则会静坐思考一个晚上,将自己的思考所得告诉小瞒儿。
长此以往,李膺竟是渐渐消瘦了下去,而小瞒儿也是为着李膺的这番认真与执着而gan动了,想他原本在后世何曾见过如此认真仔细的老师,于是一声原本敷衍的‘师父’慢慢地变成了情真意切,念书之时,那些胡搅蛮缠的问题和理论也没了,有的只是一个神情认真得浑然不像一个四岁孩子的孩子。
见着小瞒儿的改变,李膺也是很欣wei,他没有看错人,在他看来,用不了几年,小瞒儿就能尽得他的真传,那个时候也许这个孩子连十岁都不到,但是却至少有了zuo宰相的才华。这一年多里,在朝中清liu的活动下,朝廷对李膺至少下了不下五次的征召令,但是都是无果而还,虽然这里面有着曹腾和宦官集团的全力阻止,但更重要的还是李膺本人拒绝了征召,才得以liu了下来。
对于李膺为了自己而zuo的牺牲,小瞒儿心里清楚得很,故而对这位博学的师父敬意更甚,但是同时知晓历史的他也知dao,李膺拒绝朝廷的征召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可以躲过原本河南尹任上被宦官构陷坐罪的事情。对于这位师父,现在小瞒儿想的就是如何让他在自己shen边尽量的多待几年,以逃过将来的‘党锢’之祸。
所以小瞒儿竟是故意拖慢了课程,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将儒家的经典以及要义学到了倒背如liu的地步,这并非他刻意为之,只是重生以后,小瞒儿居然有了传说中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李膺教得仔细,他学得也认真,待得课完之后,他不去背诵,默念,竟也是记得如同刻在脑子里一般,想放水也放不了。
时间转yan消逝,小瞒儿已是有了五岁,为了留下李膺,他开始向这位博学的师父讨教起了各zhong杂学,举凡兵,墨,dao,法等等不一而足,而见弟子如此好学的李膺自是详细教授,即便有他不懂的地方,他也会彻夜查书,第二日再教于小瞒儿。
不过以小瞒儿的悟xing资质,学完这些东西也不过三年时间而已,还不足以让李膺在他shen边多留五年,以逃过五年后的第一次‘党锢’之祸。不过好在这时候,一直对小瞒儿期待有加的夏侯博老爷子有了动作,因为年满五岁的小瞒儿终于到了练武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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