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儿,你知不知,虽然战略上的优势可以让你完全占据上风,但是战术层面上的一次失败就足以让你的优势完全化为乌有!”李膺很认真的看着对面的小瞒儿慢慢。“可是我不会让那情况发生的!”小瞒儿笑着回答。
“打仗,苦的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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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一天三个时辰的念书时间缩减到了一个时辰,为此李膺还和老爷争论了一番,只不过和武人的夏侯博辩论,还真应了那句名言,‘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任李膺好说歹说,把都讲了;夏侯博就是闭着,一歪,一副泼不,油盐不吃的架势,让李膺是无计可施。更让李膺郁闷的是,小瞒儿竟然是声声的师父教的‘百善孝为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震天介地喊,名正言顺地让夏侯博找到了反驳他的理由。最后敌不过这祖孙俩儿的李膺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夏侯博。
“胡说!”李膺的表情忽地变得很严厉,神中一杀气直直地看向了小瞒儿。从未见过李膺如此肃杀面容的小瞒儿一时间呆住了,但是很快他就受到了那充满杀气神中的愤怒之意,虽然练武已有两年,但是从未有过实战和战阵经历的小瞒儿又如何是曾经声震边的李膺的敌手,不多时,小瞒儿的额上已经满是汗,不过生倔的他亦是一动不动,双迎着那刀锋一样的神,毫不退缩。
看着小瞒儿那毅的小脸,李膺突地叹了气,神了下来,然后淡淡“瞒儿,你知不知,你错在哪里?”“弟不知!”忽然间,李膺的压力撤去,小瞒儿一几乎就要倒下去,不过好在住了,总算是没有丢丑。
要说为了小瞒儿练武,将来成为天下有数的猛将,先不提曹腾‘散气’替小瞒儿打好骨,此后夏侯博更是没少费心,为了这个名义上不算自己孙的孙,老人更是直接住了下来,每天晚上替小瞒儿骨,用各药材煎来的药为小瞒儿化,打下练武的好基。五年来,煮掉的药材都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
有了如此基的小瞒儿练起武来虽然是度飞快,但知武一途惟有勤奋二字的小瞒儿也是不肯松懈半刻,夏侯博所教的那简单长拳他便每日勤练不缀,两年时间里翻来覆去练的便是这天下尽知的长拳。
小瞒儿原本以为比师父多知晓千多年的战事策略,自可以在平时的纸上谈兵占得上风;但事实上在每次的兵学探讨上他并占不了上风。虽然他提的一些后世兵学理论得到了李膺的肯定,但是在李膺这个经历过实际战争的人看来,小瞒儿对于兵学的认识还是太简单,因为小瞒儿过于重视战略而忽视了战术,其实李膺是对小瞒儿的要求太,就小瞒儿所表现来的准,便算称之为天生的帅才也无不可,因为小瞒儿在探讨兵学的时候,总是从整个大局发,力图在战略上完全打倒敌方,在这一方面,李膺也是有所不及,但是相对的,关于实际战争中的战场层面上,小瞒儿就是完全显得漠不关心,也就是这一,让李膺到了小瞒儿不足的地方。
有了练武的借,小瞒儿自是将与李膺学习的度给大大拉了下来,两年时间里,就只是学习兵法而已,虽然为儒者,但是曾任护乌桓校尉的李膺在边境上与鲜卑人曾经过不少仗,声振边,鲜卑人对其是又畏又惧。如此儒将,志在今后征战天下的小瞒儿又怎会放过,两年时间,师徒两人只是就着这兵学探求而已。
“瞒儿,你对战争的态度太过儿戏了啊!”李膺慨然“孙兵法开卷就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不可不察也。战争,能避免则避免,兵家奉不战而屈人之兵为最境界,你知为什么吗?”“弟不知,还请师父指教。”知李膺必然是想告诉自己一些东西的小瞒儿并没有回答,而是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