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南说话的语气有些犹疑,就如他此刻的心情,患得患失。
历城公,邑三百,这就是畅许给王薄献城投降的报酬,至于那个宇文南,也有邑一百的赏赐,能够保住命,同时又有封赏,虽然,畅拒绝了王薄继续率领自己余的请求,王薄也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畅全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反倒要担心畅会不会卸磨杀驴了!
“主公,小的幸不辱命!”
王薄神情凝重地了。
家伙或
王薄斩钉截铁地说,可是,他的内心却不像他的说话那般定,说实话,使者已经派老半天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他的心也没有什么底。
—
“甚好!甚好!”不等那人将话说完,王薄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刚要声大笑,瞧见左右之人后,忙收住了笑声,向那人询问详情。
“当初,在李神通包围聊城的时候,皇上…哦!家主曾经派人去李神通的大营,希望能投降,那个李神通不但没有同意,还将家主的使者的脑袋砍了下来示众,这个畅,会不会也这样啊?”
变民军首领王薄打开了聊城西门,将城外的夏军放城中,聊城告破,宇文化及建立才没有多久的许国就此覆灭,原本,宇文化及已经在皇的台上准备了大量柴草,准备在城破之时和自己的皇后及各位嫔妃一起举火自焚,然而,夏军来得太急,他没有来得及自杀,与自己的弟弟宇文智及以及一亲信皆被夏军俘获,裴矩等随他一起从江都北上到聊城的原隋王朝的大臣们也被畅生擒活捉。
五凤二年,五月五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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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自己在长白山率先聚众起义反隋,从者云集,短短数月,被自己那首无向辽东狼死歌引到旗下的人员就有十万余人,声势浩大,山东皆惊,可惜,就在自己风最盛的时候,遇见了命中的克星张须陀,因为张须陀和他的历城兵的存在,自己的势力始终无法扩大,甚至,屡次败在他的手下,若非朝廷无,天下到都是民,自己恐怕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
“回来了?”
就在王薄望着城外夏军的大营神之际,那个被宇文化及派来监视王薄地宇文南将军从木制城楼内走了来,他来到王薄边站定,同样望向城外的夏军大营,半饷,方才说。
“怎么样?对方怎么说?”
不等那人步箩筐,王薄一把抓住他的手,语速极快地问。
人到了这一地步,也只会会自己着想了。
会傻笑吧?
“不会!”
就在王薄神之际,城楼下的黑暗传来了一声唿哨,他忙收住心神,凝神倾听,三长两短的唿哨声,这正是他与那个使者相约的暗号。
要是畅拒绝了他的投降,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宇文南瞧见王薄脸上的神情有了变化,慌忙问。
“王将军,那人还没有回来?”
到了这步田地,你叫他怎么能继续为宇文化及效忠啊!
王薄没有搭理他,只是了,随后招呼城墙上的心腹卫士将一系着一个大箩筐绳索放了下去,不一会,一个人就坐在箩筐中被卫士们哼哧哼哧地拉了上来。
当初,畅远征幽州的时候,他王薄作为盟主,集结了各路变民军前去攻打平原,河间,信都等畅的地盘,虽然,他被夏军打了个丢盔卸甲,但是,畅也很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对他怀恨在心,拒绝他的投降吧?
至此,畅解决了南下的最后一颗钉,终于可以全无牵挂地南下,逐鹿中原。
“你说,会不会什么差错啊!那畅,或许不会答应我们的投降吧?”
不!不会!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只是无论如何,不是被张须陀打压,还是败在畅手中,不得已投靠了宇文化及,在王薄心中,都不会认为他的人生已经走到了最后,只能在聊城这个小小的地方结束,不!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是现在,他仍然对幼年时所遇见的那个相士所说的话信不疑,他王薄绝非池中之,总有一日遇上风云会化龙,他发迹的日还在后啊!
那人笑了笑,在王薄的帮助下踏箩筐,然后倒就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