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战果,城池也没有占领几座,就因为天气的原因不得不撤退了,从这方面来看,王世充的郑军还真是没有多少战斗力,这次西征,就算无法攻下东都,至少也要将东都周围的城池夺下,形成长期包围才行。
要想达到这个目的,作为后勤转运基地的济郡也就非常重要了,所以畅才亲自巡视济,了解济郡的真实情况,毕竟,大军在外作战,若是后勤供应不济,粮不稳,那么,所有的作战计划都只能是空谈,容不得畅不重视啊!
郭孝恪被刺亡的第二天,畅一行并没有营往济发,仍然停留在原地。他要等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再济,而这个时候,徐世绩派的斥候侦骑还在定陶一线巡视,他没有想到畅会从北面而来。
“使者已经派了?”
畅端坐在帅帐内。随行的大臣分左右坐下,文臣在左面,武将在右面,位于文臣首座地正是秋长天,畅的询问对象也是他。
秋长天朝畅恭敬地行了礼,声应。
“秉夏王,使者已经派,今日下午就会抵达济面见徐世绩徐将军!”
“嗯!”畅了,然后继续问。
“白斯文和刘兰成那里有消息传来吗?”
“禀夏王。白将军和刘将军的信使刚刚到达大营,两位将军说一切如常,他们会照计划行事,济城中的将领们已经得到了夏王的密令。监察司的人员也好了准备,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那个人翻不起什么大狼来?”
“如此甚好,传令下去。让大伙好好休息一天,明日一早启程,朝济发!”
与往常一样,畅还是惜字如金。不是微不足的小事,还是决定天下归属的大事件,或者在灵宝神教地法会上。他都不会长篇大论。唧唧歪歪。
随行的大臣纷纷起。向畅行礼告退,秋长天留在了最后面。在即将帐时,他停下了脚步,转过来,往畅行来,然后在帐中间站立。
“什么事?”
畅原本在理堆积在案几上的文件,见秋长天行了回来,他抬起,微蹙着眉问。
“禀夏王,微臣有个小小的疑问,不知夏王为什么会派那个人去见徐世绩,要知,那人和徐世绩是好友,并且,据监察司地情报,那人一向和李唐有来往,归降之后,也和李唐的细作联络过,不值得相信,若是让他去见徐世绩,他会不会劝说徐世绩连夜逃,和他一起投奔李唐?”
畅轻咳了一声,眉仍然微蹙。
“对魏征这人,你了解多少?”
“小人一个,十足的墙草!毫无节气可言!”
秋长天神不屑地说。
“最初,他为元宝藏的幕僚,后投李密,李密败逃之后,又舍李密投徐世绩,随后作为徐世绩和李唐之间地联系人,引徐世绩降唐,断绝了李密的最后一缕生机,如此不忠不义之徒,依微臣所见,当杀之而后快!”
“呵呵!”
畅笑了笑,不过这笑容依然保持他一贯的冰冷,没有丝毫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