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策划和布局,若是两人仍然冥顽不灵,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就像秋长天没有想到畅会派魏征作为使者济和徐世绩会面一样,徐世绩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情况下见到魏征。
好友见面自然分外亲,寒暄一番之后,酒菜摆上,两人相对而坐,举杯共饮,喜笑怒骂,酣畅淋漓。
然而,这只是表象而已,当左右亲随退下之后,两人的神同时变得郑重起来,放下了酒盏,两人坐在了一张席上,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玄成兄,怎么会是你?”
魏征苦笑了一声,说。
“是啊!怎么会是我,这一次,畅南行,让我相随,原以为只是放心不下我在黎,怕我从中搞破坏,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让我作为先行人员济与你先行见面啊!”“哼哼!”徐世绩同样苦笑了两声。
“此人的所作所为还真是人意表,难他就不怕你我二人作什么手脚吗?”
“我想,也许他还真是不怕我们搞鬼?或许,在他中,我们只是梁小丑罢了,不我们暗中多少小动作,他也只当是看戏!”
两人沉默了一会,同时长叹一声,徐世绩瞄了魏征一,然后说。
“懋功兄,郭孝恪和孟海公之事你已经知晓了吧?”
魏征沉重地了,他抬望着徐世绩,神中一丝疑惑。
“懋功兄,你行事为何如此大意,难你不知畅的监察司无孔不吗?”
徐世绩长叹一声,苦笑着说。
“此事一言难尽啊!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玄成兄,小弟该何去何从啊!”魏征低下,沉思了一会,抬说。
“懋功兄,畅之所以让我来见你,恐怕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他要杀你,本就不需要这么复杂,用不着让我来稳住你,所以,我想他还是希望懋功兄你能继续为他效力,因此懋功兄无需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事到如今,我们再也不能摇摆不定了,毕竟,这里和关中相隔千里啊!若是畅真能击败王世充,占领东都,和关中李唐也不是没有一争之力啊!”徐世绩抬起,目光平视魏征,两人的视线相,隔了好一会方才分开。
“玄成兄,你的意思是?”
魏征了,说。
“畅虽然以邪教立国,只是他的教规森严,有着完善的教义和信仰,绝非当初黄巾军起事那般,一味地愚百姓,实际上,只是打家劫舍的贼匪盗,他所创立的灵宝神教,我曾经仔细研究过他编著的灵宝神教的圣典,其中包罗万象,不仅有法,数,术,在其中还可以看见儒,释,的经义,尤其令我佩服的是,他居然可以自创文字,将汉字简化,使其不再那么繁复,和当初楷书替代小篆相比,其意义也不遑多让,此人,就算不能成为开国的君主,盖世的英雄,光是他编著的这本圣典,就足以让他在青史留名,总之,这畅乃是不世的奇才,不是你我这样的人可以猜得到他的未来的!”
若不是亲所见,徐世绩真的很难相信这番话自魏征之,难,畅真是天上的神君转世,不然,为什么连魏征这样素不服人的人也对其唱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