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似的。
“我没事,”紫凝一抖衣袖“安菱,皇后娘娘碑如何?”
安菱吓了一,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据婢所知,梅皇后掌后,手段温和,各妃们都很敬重于她。而且她除了对太殿下偏一些之外,就只会偏看王爷一,婢觉得梅皇后很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紫凝眉皱得很,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简单,不过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一时也说不上来。“也罢,回去再说。”
无华迎着过来,说是王爷有话,让紫凝到御园稍候,他很快过来。
紫凝也是第一次西池国皇,趁机欣赏一下风景也不错,便微一颔首,跟着风华过去。
金秋时节,御园中各竞相绽放,秋风送来阵阵香,惹人陶醉。
一素衣的紫凝漫步于间,如穿蝴蝶,又如中仙,宁静而安祥。
那旁几个人都看得痴了,站着没动,不忍打破这份好一般。
“呜…呜…”
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传来,紫凝心中一动,暗又有什么麻烦了不成。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是男的声音,冰冷、愤怒而不甘“哭能解决问题吗?”
“公,你不能这样…”女人哭声渐大“你不能撒手不,不然…”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男人蓦地提了音量“你能说服我父母接受如今的结果吗?”
“…”女人没了话,继续哭。
“别哭了!”男人不耐烦起来“快回去,别让人看到,没事别再来找我,有什么用!”
而后是通通的脚步声,沉重而杂,这男人显然不会武。
女人的哭直接慢慢小了,再隔了一会,完全听不到了,估计是她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匆匆从假山后面转来,是个十六、七岁女打扮的人,睛哭得红,一脸的愤怒和无奈。
不过她显然没料到平日里如此偏僻的地方会有人,吓得“呀”大叫一声,手里拿的纸包一下抛去,散了开来,哗啦啦落下。
是药?
紫凝低一看,是一片大红,再看其他药材,这分明就是打胎用的药!
小女吓傻了,手忙脚收拾散落的药,又开始哭“都怪你…呜…怎么办…”
听到动静,夕月和安菱一前一后赶过来“小,怎么了?!”
紫凝一摆手,示意两人不要上前。
见人越来越多,小女慌了,仿佛被撞破了秘密般,也顾不上收拾散落在地的药,爬起提着裙摆跑掉了。
“是她!”安菱睛一亮“是她呢!”
紫凝回“她是谁?”
“侍候大公主的女映冬。”安菱向后退了两步,看了看脚下的药,摇了摇。
紫凝走到石桌旁坐下,思绪似乎不在这里,却又吩咐“继续说。”
“是,王妃,”安菱恭敬地“大公主名讳上以下桐,封宜和公主,许了那年的新科状元,现兵尚书程大人之,本来是准备成亲的,谁知宜和公主突然*别人,还珠胎暗结,所以就…”
紫凝微一愣:她原以为是映冬与什么人有私,以致有,所以才拿打胎药的,原来是她想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