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讳莫如,尽他并未因此瞧不起这个皇妹,但最好还是不要把紫凝牵来的好。
“婢该死!”安菱吓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倒“婢多嘴,王爷饶命!”
“是我让她说的,”紫凝在人前很给君夜离面,起拂下去“王爷要罚就罚我。”
君夜离一把扶住她,拉她坐下来“我不是要罚谁,紫凝,你可知以桐之事皇上下都讳莫如,父皇也曾为此气得两天吃不下饭,如今总算平静了些,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我是觉得有蹊跷,”紫凝挥手示意安菱站过一边,不必担心“宜和公主既行为端庄,就断不会伤风败俗之事,而且我看映冬应该不是第一次替公主拿打胎药,这于理不合。”
打胎药又不是保胎药,哪能日日服用,再说若是胎儿月份大了,用打胎药,宜和公主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半大意不得。
君夜离沉着“我也相信以桐不是那放女,可她有却是不争之事,我是男,也不好多问,以桐更是从肚大了就再不见别人,也不知她现如今如何了。”
紫凝略一沉“去看看她?”
“这…”君夜离迟疑着“以桐现在心情肯定郁结烦闷,不肯见人——”
“是我们去看她,不是非要她看我们,”紫凝似笑非笑“夜离,你知这当中的差别在哪里吗?”
君夜离微一怔,忽地明白过来,俯就在她角吻了一下“为夫当然知!”
紫凝“轰”一下烧红了脸,气不得又笑不得,这个人啊,在她面前是越来越大胆了,就吃定她不会真生他的气,是不是?
偷腥成功,君夜离简直想要飞起来,拉了紫凝就跑“走,我带你到看看——都不必跟着了。”
“是,王爷。”
众人应声,站在原地没动,夕月原本不放心,不过也知君夜离和小联手的话,据她所知还无人能及,这里又是皇,不会有事。
君夜离带着紫凝,也不急于往哪个方向,边走边欣赏风景,还一边解释给她听,一直眯着睛笑,说不的满足。
紫凝禁不住惊叹于西池国皇的大度和奢华,亭台楼阁,榭长廊,有景,果然是好去。
行至一偏院,君夜离停了下来“以桐就住在这里。”
紫凝“哦”了一声,抬看去,这院倒也不显得破旧,只是一看去就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两人换个神,君夜离伸手在紫凝腰间一揽,提气纵,很轻松地上了院墙,而后两个飞跃,到了屋脊上。
“我自己可以。”紫凝莫名心慌,打掉他的手。
方才跟他贴在一起,几乎可以觉到他的温度,耳边是他有力的心声,让她的心脏刹那失掉了平常的节奏,不知如何反应了。
“我知,那换你抱我。”君夜离笑的得意,伸轻添一下嘴,不胜饥渴的样。
“少不正经!”紫凝脸上又是一红,回往下看。
这妖孽,不经意间一个动作,都该死的,果然天生就是来媚惑人的!不过,他既然对自己许了终,就别想去拈惹草,否则——
“为夫绝对不会去拈惹草,”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君夜离凑过来,有意无意轻咬她的耳垂“不过,你可不可以谅谅为夫一直忍着呢,求不满的滋味,不好受啊…”紫凝震惊且无语:这人、这人脸的厚度什么时候突飞猛,连她都结结实实被吓到!
怎么这话也可以说的如此甜甜,好像有多中听一样吗?“君夜离!你再胡闹,我一脚踹你下去!”
“嘘…”君夜离竖起一手指在边“下边有人,你太大声的话,会被人发觉我们在上面,你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