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甘心，想到沈娘在天上必定不能瞑目，她怎能不继续手，让君夜燎血债血偿！

“我知你不甘心，”君夜离拍拍她的手背“不过，这样的结果对三哥来说，已经是生不如死，也算是给沈娘报了仇了。”

紫凝没应，隔了一会才突然“也罢，夜离，你好歹跟君夜燎兄弟一场，不如去送他一程。”

君夜离诧异于她会有此心思，但还是了“也好。”

所谓“树倒猢狲散”，君夜燎风得意之时，不知有多少人围着他结奉迎，可他如今一失势，居然连个前来送行之人都没有，唯恐惹祸上。当君夜离和紫凝在城门外等到他时，就只有他和押送的两名侍卫而已。

先前被紫凝的逆天剑所伤，这伤本来会血不止，直到他死去为止。不过为了让宣景帝看清楚他所的一切，不要牵连无辜的人，才给他用了药，留了他一条命。

不过因为失血太多，加上落到如今一败涂地，郁结于心，君夜燎此时脸惨青，神情痛苦，整个人都在哆嗦，还不知能不能撑到边境去。

“三弟，一路保重。”君夜离还是冷冰冰地说了句话，不带一丝情。

君夜燎狠狠瞪着他，嘲讽地冷笑，哑声“大皇兄恨不得我死，又何必假惺惺！现在这样，你满意了？以后又少了一个人跟你争皇位，你是不是得意的要命，嗯？”

到这个份上还不知悔改，他是中毒太了。紫凝冷冷看着他，目光森寒。

“我从来没想过要争皇位，是你们一个个都来我，”君夜离中闪过一丝酷寒“所以我才会手。三弟，我们都很清楚，无情最是帝王家，我若不反抗，就只能等死，是不是？”

似乎是第一次听君夜离说这话，君夜燎愣住，不知该怎么接话。

紫凝心里翻腾着烈的恨意，忽然“君夜燎，是你指使夏婕害死沈娘，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君夜燎哈哈大笑“谁挡我的路，我就让谁好过，死个把人有什么奇怪？北堂紫凝，你不用得意，父皇本就不会杀我，你就算知是我的，能把我怎么样？”

紫凝一气，上前一步。

“紫凝，”君夜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摇了摇“不要来，当心引祸上。”

“我怕什么？”紫凝冷笑“他杀了沈娘，本来就应该偿命！”

“害死沈娘的人是你！”君夜燎还不知紫凝本没打算放过他，还在不知死活地诋毁沈娘“北堂紫凝，你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不是你要挡本王的路，本王又怎会杀了沈娘！是你害死她的，你知不知？”

“三弟，够了！”君夜离一声怒喝“还不上路？！”

“不过，沈娘那样的女人，还真是不错，一把年纪了还风韵犹存，应该是很想男人疼吧，哈哈哈…”君夜燎放声大笑，那样让人恨不得一鞋底拍上去。

紫凝心底的怒意“腾”的蹿上，但却并没有如君夜离预料的那般手，只是在了一气之后，淡然“夜离，我们回去吧。”

君夜离将她搂，低声“紫凝，别听三弟胡说，他本不是人，父皇不杀他又如何，你的逆天剑下，岂有活。”

原来你知啊。“我没事，”紫凝淡然一笑“你不用担心，我心中有数。”

后，君夜燎还在大笑不止，说着些不是人话的话，也是想借此把心里的怨愤全都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