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价,雇得修罗谷的杀手谋害小女,”司徒震狠瞪着庆国公的背影,要把他的背戳成个筛一样“皇上只须一查国公府账目,必见分晓。”
他自认这一手的相当明,而且手及时,沐玉麟必定来不及销毁证据,当能奏效,却想不到这老狐狸此次不惜拉下脸来求助于君夜离,已得了法善后,这次他真是失算了。
“沐卿,你有何话说?”宣景帝冷目一扫,话是这么问,心中已有定夺。
“臣俯仰无愧,”沐玉麟底气足的很“府上账目也是没有问题,只是这…”“是什么,说!”
天一怒,沐玉麟岂敢犹豫,立刻“只是臣府上最近确实支二十万两,是臣这些年的俸禄和皇上赏赐,绝无半不妥,皇上可明查!”
成了!益王一时没想到此中诀窍,还相当得意“国公大人好气魄,承认得真是痛快,还有何可狡辩的?”
“皇上恕罪,臣并非有意隐瞒不报,只是此事么,臣不想张扬,免得被人说三四。”沐玉麟是有意吊足大家的胃还是怎么着,明明承认了吧,还一脸坦诚,没有半惊慌之意,到底唱的哪一?
宣景帝已看不对劲,皱眉“沐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且说清楚。”
“臣…”沐玉麟一脸为难,偷瞄向君夜离。
君夜离神情淡然,上前一步“回父皇,儿臣知晓此事。”
“哦?”宣景帝微一愣“是何事,说清楚。”
“是,父皇,”君夜离转向群臣“诸位大人想必都知,如今沿海患,耗资颇,父皇对此事也是忧心不已。国公大人的侄儿,工的沐鸿煊一直负责赈灾之事,前些日写回书信,言明难民生活困苦,朝廷赈灾之资也是有限,无法俱到。国公大人闻听此事,很是不忍,便来询问本,若以自己的俸禄捐助难民,此举是否妥当。”
群臣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宣景帝的神情更是大见缓和,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国公大人仗义疏财,本甚欣,”君夜离向沐玉麟示意“他既有此心,本也就替难民谢过他一番善举,且国公大人行善不与人知,恳请本勿将此事说,以免被人说三四,指他哗众取之类,本也就没将此事禀报父皇,没曾想他一番善心,却几乎替自己引来杀之祸,本若再不将实情说,对他也着实不公,还请父皇定夺。”
沐玉麟好不得意,赶跪下,诚惶诚恐地“臣有罪,皇上息怒!”
“卿一心扶持朕的江山,为难民着想,何罪之有?”宣景帝龙颜大悦“快快请起,此番是朕误会卿了,卿非但无罪,反而是大功臣,有如此良臣在,朕的江山何愁不保!”
说起来宣景帝虽也是个明君,却极少如此夸赞臣,群臣无不对庆国公投以或羡慕、或妒忌的目光,心此番你虽然了二十万两银,却换来皇上无限恩,真是太值了!
“臣不敢居功!”沐玉麟叩,站了起来“臣只是想替那些难民略尽微薄之力,没曾想…倒是让益王误会了,见谅见谅!”
看到他底掠过的一抹得意之,益王几乎咬断牙!这次没彻底拿到庆国公的证据,以后再想扳倒他就难了!可恶的沐玉麟,是怎么想起用这一招的,还如此恰到好,且早早替自己留下后手,以前还真是小看他了!
“司徒卿,此事是个误会,如今你可明白了?”宣景帝看向司徒震时,目光重又冷了下来“令千金遭难,朕表同情,不过此事与沐卿无关,你两人且不可再相互敌视,而是要同心同力,共保我西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