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忽地一笑“此次真是多亏魅王殿下,庆国公才能洗脱嫌疑,倒让臣枉小人了,殿下见笑了。”
“本并无助谁之意,只是在父皇面前实话实说而已,”君夜离早料地到他会找自己说话“当初庆国公来找本说起赈灾之事时,令千金并未事,本也不曾预料到,会有如此结果。”
言下之意自然是说,那是你们两家争斗之事,庆国公来找我说要赈灾,我为一国之君,自然要以江山社稷为重,怎有心力想其他事。再说,是你心智不如人,落后一步,又怨得了谁。
益王明知是中了算计,一时却也无法可想,不过,他毕竟城府于庆国公,竟然没有发作,拱手“是臣妄言,魅王殿下恕罪,臣告退。”
他去远之后,无华“殿下,益王会不会再对庆国公手?”
君夜离目光清冷,摇了摇“暂时不会。如今连父皇也知,他们两个有私怨,庆国公拿自己的钱财帮忙赈灾,此义举很快就人人尽知,他若这时候事,益王首当其冲。”
“殿下英明,”无华“益王比起庆国公要聪明的多,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君夜离略一颔首“回府。”
——
在君夜离和紫凝帮助之下,沐玉麟安然度过这一次的危机,更有紫凝救治沐烟箩的脸伤,几天后就大见好转,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好起来,他们父女两个在欣喜之余,也知此次欠了魅王府一个天大的人情,而且经此一事,他们也看来,魅王绝对是人中龙凤,有紫凝相助,更是如虎添翼,相比较之下,各方面都表现平平的太本不是魅王的对手,孰孰低,立见分晓。
所以,借着紫凝上门之时,他也就委婉地表达愿意追随君夜离的意向,紫凝心知肚明,态度不卑不亢,回来后与君夜离说起,心中都已有了定夺。
国公府的人越是风得意,就越显益王府的失意,尤其他们还要安抚毁容又被废武功的司徒静言,王府上下整天飞狗,有多就可想而知。
司徒烨站在妹妹门,无奈地“静言,你别闹了,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不用你!”司徒静言这两天不停地大吵大闹,嗓早哑得不像话,还声嘶力竭一样地叫“你我什么!有本事的你去把沐烟箩给我大卸八块,扔到河里喂鱼,替我气啊,我什么!”
她也真是够惨的,脸上被横七竖八划了无数伤,手脚的脉更是被挑断,外伤能好起来,可今生都别想再动武,这对于以武力定低的西池国来说,她就等同于废,还拿什么参加六国赛,拿什么跟北堂紫凝去争?
“静言,不要说,并没有证据证明是庆国公府的人所为,你让我怎么…”
“就是她!就是她!”司徒静言想扔个凳过去,怎奈双手都使不多少力气,试了几次不成,委屈又绝望,泪哗哗地“是她害我的!哥哥,就是她!就是她!”
“好,好,就是她,你别气了!”司徒烨是真心疼她,赶把她扶到床上去躺下“以后总有机会替你讨回来的,父亲不是正在暗暗搜集庆国公的证据吗,你别自个儿急坏了,多不值得。”
折腾了这半天,司徒静言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狰狞可怖,让人不敢看第二,她抬手摸上去,说不的绝望“我的脸…怎么办…哥哥,我怎么办…”她本来生的虽然不是多么,但好歹眉清目秀,是正常人的样,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