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都知了?”
她说得隐晦,就是担心如果是自己误会了爹地刚才话中的意思的话,这样一说就成了打草惊蛇了。
任昌的脸难看得很:“现在漫天都是那些新闻,我怎么可能看不到?我还庆幸自己住院了,不然的话,还真丢不起那个脸。不知有多少人现在正在背地里嘲笑我这个绿帽。”
任若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些消息…应该不是事实吧。妈,她不是那样的。而且哪会那么巧,消息突然一下来了,我觉得这肯定是有人在针对我们家。”
“不是针对我们家,是针对她,或者她的那些夫。现在这些都跟我们没关系了,彤彤,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你。我知你跟她是不一样的。而且那些照片和视频,已经被证实是真的了。其中一个是前市委书记,现在正在接受纪委的调查,所以整个消息也都被司法机关验证过了,是真的。”
任若彤已经不知该说什么的好了。
…
“谁呀?”
宁芮夕正抱着饭团玩呢,饭团现在月份大了,劲儿也跟着大了,特别活跃,平时喜伸着小胖手摸摸别人的脸,然后趁着人不注意就唰的一下转移了目标直接瞄准了发抓过去。
为了这,宁芮夕都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发剪短了。
她可是被这个坏小抓了好几次,疼得很。
她最羡慕的,就是自家男人那渣青的板寸,儿那小胖手,本就抓不住。
每次看着饭团伸着小胖手,却是什么都没抓住委屈着小脸的样时,她就是又想笑又羡慕。
“宝贝,松开,松开。妈妈都被你抓疼了。”
一不小心,宁芮夕的发又被坏小抓住了。
饭团哪懂这些啊,就是咧着小嘴傻兮兮地笑。看着人小,但力气可不小,抓得人都在疼。
每次这个时候,宁芮夕都是恨不得把小包翻过来趴着打。但是一看到那张白的可小脸,还有那满是信任的睛,就怎么都狠不下心来了。
“老公,老公…”
见自己现在这会实在是挣脱不了小王的小爪,宁芮夕只好朝屋内喊着求救了。
很快,穿着休闲服整个人比起平时多了几分闲适味的翰就来了。
他一看到妻现在的困境就懂了,几个大步冲过来,就准备去把那个淘气捣的儿接过来了。
奇怪的是一看到他现,之前还淘气得不行怎么都不放手的饭团就笑嘻嘻地松开了小爪,咧着小嘴对着翰傻笑。那样,就跟个见到偶像的脑残小粉丝似的。
宁芮夕每次看这一幕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唸酸。明明从她上掉下来的一块,到最后却跟自家男人的关系比较亲昵。
“老公,外面有人敲门。你去开开门。”宁芮夕想起找老公要的事情,赶说。
翰先是拍了拍儿的小胖手,以示警告,这才大步往门走去。
而想要爸爸抱抱却被打了小手的饭团则是委屈极了,看看自己有些痛的小爪,又看看那边走开不理自己的爸爸,扁着小嘴好像下一秒就会哭来的样。谁知,下一秒,他就不知想起什么的,仰着小脑袋看看抱着自己的妈咪,用漉漉的神看着她,然后还主动上去亲了亲。
等到完这些,又把小胖手举得的,想要让妈妈看到,刚才坏爸爸打他了。
注意到饭团的委屈,宁芮夕很小心地窃笑起来。
等到笑完,又忍不住亲亲儿的小胖手:“小笨,看你以后还是不是老向着你爸!”
至于在这个过程中,翰是为了自己气才打了小包这个,则是被她选择地忽视了。
等到和饭团玩闹了一番,宁芮夕才想起来自家男人去开个门却是半天都反应的样。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叫:“老公,是谁来了呀?”
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神邃。只是回看着屋内时的神情一下就变得柔和了许多:“有个朋友来找,我先去下,等会就回来。”
宁芮夕听到这,也就不再了。
“阿翰…”
任若彤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从懂事开始就仰慕的对象,然而现在,却突然一下成了她的哥哥。这惊天的转变,还有某些旖旎的因素,饶是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比起她的尴尬和无措,翰倒是要淡定很多。
他直接带着任若彤去了小区下面的咖啡厅,等到坐下之后才开说:“还好吗?”
一听到这话,任若彤在别人面前都一直忍的泪意却是突然间有些失控地往上涌。
翰显然也没想到他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面前的人化作了泪人,一时间,气氛倒是变得更尴尬了。
好在任若彤很快回过神来,她忍着某些情绪,声音都有些发哑了:“还好。我和爹地明天就要走了,想着临走前来看看你。”
翰早就知任若彤来后就要离开的事情,所以此时听到倒也没什么觉,只是说着:“这样也好。”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任若彤的情绪就泛滥似的激动到不行。
“阿翰,你现在是不是,特别讨厌我?特别,不想看到我?”
任若彤艰难地说。
对于这个有些暧昧的问题,翰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好。特别是知面前这个一直对自己有着那心思的人还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亲妹妹,夹杂在一起,那滋味就更奇怪了。
只是他一向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就算心里波澜壮阔的,表面上也是风平狼静,就算神都不会改变那么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