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能这么的,只有李密了。”尉迟恭淡淡:“只是我想不通,李密为什么要下手。”
一语,吕仲明与程知节都是大惊,吕仲明没想到尉迟恭就这样把话给挑明了,实在是非常危险,那天偷袭他们的人里难不成就有程知节?尉迟恭武学修为甚,说不定认了埋伏在暗杀队里的程知节,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能不能…”吕仲明:“再亲我下?”
尉迟恭却释然一笑:“善无畏大师为我看过伤,连他也不知是谁下的毒,可见毒药并非自翟让之手。”
程知节端着酒杯的手都在颤抖,酒竟然洒了些许来,许久后镇定下来,肃容:“尉迟兄好力,怎么认来的?”
程知节默不作声,尉迟恭已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抿了酒,笑笑:“果然是李密想嫁祸给翟让。”
吕仲明暗尉迟恭实在太厉害了,简直就是诛人诛心。程知节:“废话少说,今天叫我过来,想必不是与我闲聊的。”
尉迟恭:“?”
“好!”程知节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尉迟恭:“这件东西,是唐王赏予敬德的,敬德特将其赠予知节兄,为答谢兄弟不杀之恩。”
了吩咐:“摆酒罢。”
尉迟恭:“回去我不会告知唐王,更不会朝任何人提起此事,一言九鼎,知节大可放心。便当是不打不相识,个朋友。”
吕仲明给二人上酒,程知节笑笑,拿着那夜明珠,不说话,遗憾摇。
数人沉默,吕仲明不由得为翟让而悲哀,然而造反这条路,开弓就没有回箭,或许翟让是个野心不大的人。但李密野心很大,他不甘心于割据一方,更知在争夺天下的路上,不吞并别人,就迟早会被别人吞并。
吕仲明:“!!”
尉迟恭一本正经:“先办正事,待会再亲,办完正事你要怎么亲都陪你亲。”
“但我有一言相询。”尉迟恭又:“究竟是谁让你来杀我们,盼知节明白告知,不必再瞒,以翟让为人,能撑起这么一份基业,不是这事的人。”
尉迟恭蒙着黑布,说:“那夜我听你下令,你说了一声‘杀’。”
吕仲明:“…”吕仲明只好斟酒,思考,他的注意完全不在瓦岗军上,而是在善无畏上。其实生死是什么,他是半也不关心的,毕竟自己好好的活着,且离死觉还远得很,但如果说不个所以然来,就无法去说服对方,当然也打不败他,就算来横的,对方也不会心服服。
说毕尉迟恭喝了酒,将自己喝过的杯放到程知节面前,又摸索着拿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计策。”尉迟恭笑:“到时再足准备,翟让手中最后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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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终于:“尉迟兄废了一对招,心里却是比谁都清楚。”
“喝罢。”尉迟恭:“我尉迟敬德还不至于这等在酒中下毒的事。”
一山不容二虎,一年前魏征也说过,瓦岗的矛盾终于要爆发来了。
程知节坐定,打量吕仲明,又瞥尉迟恭一,似在猜测他为何突然找自己来喝酒。
“王伯当送信过来。”程知节无奈:“邴元真献计,让二当家在路上将你除去,这么一来,大当家与唐王反目成仇,李密便可趁机将此事推在大当家上,收编你们的兵,再大当家…”
程知节:“善无畏是大当家的军师,来了瓦岗这些年,一直劝他与王世充议和,大家洛去,方能谋后路。大当家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也觉得累了…”
吕仲明心中正充满问号时,程知节来了。
“睛怎么样了。”程知节带了一包猪耳朵,吕仲明便接过,尉迟恭:“有劳挂心,过几天便能好了。”
程知节望向尉迟恭时,表情已有不同,:“尉迟兄是条汉。”
要如何在理上以压倒的优势解决掉善无畏呢?
心中一旦存疑,就无法获胜。这是他爹教的,吕仲明发现自己在金鳌岛还是学得太少了,至少从来没有过这些。
程知节:“大当家说过,他将我们带来,走上这条路,有饭吃,就要给我们一条最好的路,哪怕天下大,战火四起,瓦岗的弟兄们也得保住命。他知自己不是个当皇帝的料,只是个山寨。所以他想议和,带着大家功成退,尽己所能,过好日。”
吕仲明有喜嘴碰的觉了,但不喜被伸过来搅来搅去的,只是彼此亲一个,比起抱着腻歪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