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徐世绩沉着脸,答:“世绩不敢担唐王厚望,也担不起尉迟将军抬,罢了,告辞。”
尉迟恭笑笑:“祝徐将军官厚禄,封妻荫。”
徐世绩:“…”徐世绩脸铁青,不发一言,起走了。
吕仲明看得哭笑不得,这又气走了一个。
尉迟恭大喇喇地一笑,吕仲明转念一想,便:“你很会玩这招以退为嘛,接下来呢?”
“接下来…”尉迟恭刚起了个,外面又有人来了,却是单雄信。
单雄信来就:“尉迟敬德,我带了名医来给你诊断。”后跟的人赫然正是善无畏。
尉迟恭:“久仰久仰。”
单雄信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说:“既然是叔宝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气。缺什么东西,让人过来说一声就是。”
尉迟恭,善无畏也是无奈,昨天本已给尉迟恭把过脉,却又不能让单雄信知彼此之间早有情,只得又规规矩矩,给尉迟恭一次脉门。吕仲明在旁幸灾乐祸:“名医,怎么样了名医。”
善无畏:“…”“莫要促狭。”善无畏淡淡:“此病可治,但须得麒麟竭作引。我与你开个方,自己去抓药就是。”
吕仲明了,善无畏便提笔开了药方,吕仲明见与自己分析的相似,便欣然收下,内里有几味解毒药,显然是有针对的。既是瓦岗中人下的毒,想必要瞒过善无畏也不容易。这样正好,免得自己再去找程知节要方了。
“多谢善大师。”单雄信忙。
善无畏又:“病愈前切记不可饮酒,不可行房事。”
吕仲明上就笑不来了,善无畏起,双掌合十:“告辞。”
吕仲明终究还是被善无畏给整了,正哭笑不得时,单雄信又问:“叔宝如今过得如何?”
吕仲明便将秦琼、罗士信在唐王府中的际遇说了,单雄信闻言,笑:“比我得志。”
吕仲明取秦琼给单雄信的手书,单雄信看信,吕仲明正寻思要如何旁侧敲击时,尉迟恭一脚却挪过来,碰了碰吕仲明。吕仲明当即明白他的意思:别跟单雄信提任何招揽他的事。
“仲明,你是秦琼的小弟。”单雄信看完笺后,索:“我也不与你客了,三天后,我去与蒲国公说一句,你二人便回并州去罢。”
“单将军何此言?”尉迟恭:“既然来了,自然就得履行盟约,哪有临阵脱逃的理?”
单雄信笑:“实不相瞒,我们这边得到消息,唐王数日前已渡过黄河,与河东郡的屈突通僵持不下。”
吕仲明心下了然,果然与尉迟恭设想的相一致,单雄信又:“扬州兵变,将近四万人弃昏君而走,辗转北上,归乡心切。而洛粮耗尽,邀我们决战。这么一来…”
“腹背受敌。”尉迟恭沉声。
扬州的军队哗变了,朝着洛跑,而洛的军队要打垮瓦岗军,双方都想到洛来争夺这天下粮仓,李密等人的军队被夹在中间,退不得。局势凶险异常,说不定覆灭只在指日之间。
“五天后,蒲山公会兵与王世充会战。”单雄信:“就在北邙山下决战,此战攸关生死。敬德抱恙,不宜战,不如就到偃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