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砰砰。
金鳌低声:“嗷…”
吕仲明:“!!”
金鳌伸四足,缓缓朝门爬去。
吕仲明:“…”吕仲明看着金鳌爬向门槛,开始四足一起使力,踮着两只后脚,朝门槛上爬,奈何门槛太,死活爬不上去,只得以脑袋搁在门槛上,把握住平衡,侧着以前足勾了勾,半个乌翻了上去。
吕仲明:“……”
“鳌祖。”吕仲明小心翼翼:“这个…你在什么?”
“找教主啊。”金鳌答:“不是你让我去找的吗?”
吕仲明:“…”“爬着去吗?”吕仲明又问。
金鳌:“当然啊。”
吕仲明抓狂:“你就不会用什么法术让他应一下,召唤他过来吗?!像我和我爹那样五十元包月随便打啊!”金鳌吃力地爬上门槛,慢悠悠地答:“我只能召唤鳖,他又不是鳖,让我怎么召唤他?”
吕仲明:“…”吕仲明泪满面:“鳌祖,不要开我玩笑好吗,你好歹也是个神兽,就不能别逗小辈玩吗?!”
“哦?”金鳌答:“要用法术召唤他是可以…”
吕仲明隐约觉不对。
“…但是要恢复真的哦,这样就会把整个皇撑爆,你确定?”金鳌说。
吕仲明彻底疯了。
数日后,吕仲明一直在等教主,奈何消息也传递不去,金鳌则什么时候都在睡觉,偶尔用刷给它刷刷壳,洗个澡,时间到了,摆个小碟,里面放吃的,当成是养乌般养着就行。
金鳌倒也不挑,吃饭时间就慢吞吞爬过去吃了,吃完又把脑袋搁在碟上睡觉,吕仲明简直是不知该拿它怎么办才好,只想给它三炷香供起来拜一拜,说不定论法的时候能赢。
这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又靠自己了,吕仲明只觉自己的麟生实在是无比的悲,没带法宝的时候大家都要动手揍他,现在有法宝了,大家又开始斗嘴。
正想翻翻书,临急抱一抱佛脚的时候,尉迟恭的家书又源源不绝地飞来,简直要把吕仲明给埋了。并州战况急,且事态越来越严重,罗士信与秦琼在吕梁山下遭遇突厥军,双方一场大战,突厥撤山下,而秦琼在追击之时,李元吉落,被突厥人掳走。
这一下整个长安都恐慌起来,当夜李渊亲自来找吕仲明,让他设法营救自己儿。吕仲明知李渊的意思——还能怎么营救?上骑着龙,施展仙术,天女散一样地救。
然而李元吉未到殒命之时,吕仲明心中清楚,被俘只会有惊无险,盘算一夜,朝李渊:“陛下放心,元吉当可安然无恙返回。”
并州战报饶是快加鞭,终究与长安差了足足一天时间,信报千里得要吐血,就在吕仲明说完这话后,新的军情又至,秦琼率一千人夜突袭,救了李元吉。
李渊险些被吓心脏病来,连声:“多谢国师,多谢国师…这才心有余悸地走了。”
经此一战后,尉迟恭的来信称李元吉惊吓过度,又被突厥人折辱,秦、罗二人士兵更折损将近二成,游击无功,颉利可汗陈兵黄河北岸,李元吉则要求返回晋,守以伺机谈判。
“罗将军、秦将军拒不从命。”魏征:“现在怎么办?”
“陛下怎么说?”吕仲明。
“突厥信使今天来了。”李建成匆匆回了东,说:“要父皇称臣受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