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好办,我让那几个杀人的喽罗,以同行商人的名义,举证王森已于年前归家,这就是人证。又用银钱收买了他家的仆,充当埋尸的佣工,指证了埋尸的地,这就是证。再说那审案的胡县令,正是我结拜的兄长。你想这杨素婵还能有活路吗?不但如此,最后还将她家的所有财产都判归我所有了呢!”
一是我本贪财好,再是自忖我也老大不小了,到了婚嫁年龄,若是上前这个财主的面公,也算落得个正的归宿。那公哥儿贪生怕死,对我之所求无有不从,于是我俩就结为夫妻,成就好事,一同回到清河家中。本想公婆年迈,以之凶悍能,定可把持家务,取得财权。殊不知王家财产均由其兄王森掌,王林懦弱,本不上手。
刘丽萍无比兴奋地说。
那年秋天,机会来了,大哥要门去江南采购丝绸,我派了几个喽罗扮作商人模样,介绍给王森结伴同行。行至半路将其杀害,把尸首大卸八块,运回家中,待夜阑人静之时,偷偷埋于他家后园中,再命家人首,状告嫂嫂杨素婵谋杀亲夫,毁尸灭迹。官府来人,一麻绳绑了,捉拿到官,判了死罪!”
可是全家财到底有多少?只有大哥知晓,焉知他不会些手脚,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又不知底细,肯定是吃了不少亏的。姑我这人就是格倔,吃不得半亏,有理不让人,无理也要矫情三分,是我的你得还给我,不是我的只要我喜,也要抢豪夺,为达目的可以六亲不认。姑下定决心要把王家的财产全抢夺回来。
“其实,像杨素婵这弱不禁风的女,你一只手就能把她掐死,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我又提了一个新的疑问。
七年前,也就是十六岁那年。一日,我们拦截了一伙客商,一如既往,抢劫了全钱财货,且将那二十多个男女尽皆杀戮,只留下了一个少年虏上山来,意之后再杀之。不料此人胆小怕死,一个劲地叩求饶,愿以千金赎命,一问之下,方知他乃清河着名富商王德才之次王林,家财万贯。
这样一来,原本一介草民的刘丽萍,到成了人人畏惧、个个害怕的清河一霸。士绅商贾为保自平安,都来友好结。无形之中我又赚
“你是男人,怎么就不明白呢?”刘丽萍神秘地说“这个杨素婵可是清河县里数一数二的女,蔫不溜俅的死了该多可惜。送上刑场去,让大伙欣赏欣赏,光着骑木驴游街,再来个千刀万剐、开膛剖肚的丑态,该有多刺激啊!”“哦!原来如此!”我心里的第一个疑团解开了,前这个女人的凶恶狠毒和心机诡诈。
“待我机关算尽终于把杨素婵送上刑场千刀万剐之后,清河县里的大街小巷、市井乡里却现了阵阵舆论抨击。众说纷纭,有人说杨素婵冤枉受屈,有人讲县衙审案不公,有人是诬陷好人、贿赂官府,是这次案件的罪魁祸首。转瞬之间,死刑囚犯到成了温良恭俭、贤淑谦和的贤妻良母,而姑我反成了千夫所指、万众喊打的过街老鼠。
看着公婆日益衰老,行将就木,偌大一笔家产岂不都落到了兄嫂手中。我窜唆王林闹着分家,先把自家该得到的一分到手再说。家夫妻俩人终日吵闹不休,老无奈,只得与兄弟二人分了家,请来邻里亲友中,表面上将家产平均分,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
你说这个气我是如何忍受得了,只能得我再施杀手,叫的县令哥哥将那些无视国法、造谣生事的刁民,捉拿监,关押责打。又派遣喽罗把诽谤我的歹徒恶,轻者毒打,重者暗杀。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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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官审案,也得有个人证证,怎么能轻易就判了她死罪呢?“这个过程,当年悦来客栈的老板娘已经对我讲过,但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公堂上会现那么多置她于死地的证人?为了实情,我故意佯装不解地问。
心直快、豪无隐瞒的直人。“我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