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钱财。哈,哈!”
说到这里,刘丽萍不禁得意地大笑起来。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不久后,在四邻诸县及乡镇的茶馆、客店中,兴起了一篇名叫《清河奇冤》的评书,书中人改名换姓,内容却正是说的我和杨素婵的故事,而其中的反面角就是我,把姑我描写成了个刁钻恶毒、凶狠的妇人,最不能容忍的是,结尾居然是清官世,替她复仇成功,把我也送上了刑场,死得比她还惨。
经多方打听方知:此书的作者原先乃是个说书的艺人,后来赚了几个钱,开了这片客栈,他老婆的娘家,和我们王家是邻居,所以大知一些我家兄弟妯娌之间的恩怨情仇,从而编写了这段评书。
你想我能饶过他们吗?就派人将他俩都杀了,大卸成块,埋在了客栈的天井里。我也成了这家客栈的老板,我的亲信土匪喽罗等人也都成了店中的伙计,开起了黑店。不但让景岗上的土匪在城里有了个栖之,每年还可赚得相当可观的收呢。
正当我的威望和霸业蒸蒸日上、日益辉煌之时,我和我的死鬼丈夫却发生了矛盾。这件事还得从杨素婵的女儿王玉姑说起,素婵伏法后,家产归了弟弟王林,其女玉姑年仅十岁,理应由其叔婶抚养。这个小丫,左右邻舍都她是个温顺善良的好孩,而我却一就看透了她是个蔫、坏、损的典型。
父母双亡后,玉姑表面上装一付悲天悯人的可怜样儿,心里可把我恨得要死。这人留在边迟早是个祸害,于是我就琢磨着把她死算了。正巧此时,县衙刽手姥姥李保官的老婆徐氏登门来,用三百两纹银买得玉姑为其儿童养媳。我真是大喜过望,不但省了我日常吃喝穿的费用,还白得了一笔银,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吗?
再说,这李保官和徐氏,人所共知是清河县有名的刀和坐地炮,其又是个呆傻无能的残废,玉姑到得他家,还不恰如了十八层地狱般受尽痛苦和折磨吗!岂不是正好解了我的心大恨吗!所以欣然同意。可是我那该死的丈夫,平日里懦弱,遇事犹疑,放不半个来。
但对玉姑的事却是异常决,他认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玉姑是他王家留下的惟一血脉,必须找个上门的女婿来延续王氏香烟。说也奇怪,我搞过的男人不计其数,却从未怀过,也许是练武过度所致吧。总之我俩意见不和,我一怒之下,刀将他砍了,为掩人耳目,诈称病故,也埋在后园里和他哥伴去了!后来打听得,王玉姑在李保官家,果然不我料,受尽了待和欺凌,我是心遂人愿,达其目的,兴至极。”
纵使如此,几年来为杨素婵鸣冤叫屈,对我横加诽谤攻击的声音,在民间小里从来没有停止过,也是扰得我心绪不宁。于是决定反击,选一个目标,杀一儆百,以震慑民众。这个人选就是那自不量力,竟敢当面对我质询和抗议,为玉姑打抱不平、伸冤闯的苏艳梅。
对付这单力薄、无权无势的小女人,不费灰之力。仍是故伎重演,我让人赠给其夫何大年一条河豚鱼,像苏艳梅这等小家小人,哪里识得这贵鱼,更不懂得要用特殊的烹调方法才能去其毒,竟一般的清炖了,给何大年下酒,以至毒发作,一命呜呼,亲手杀死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