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看着严楚汉，没有吭气。

严楚汉说“我们的心中都有一个密码，它会帮助我们行正确的判断和选择。”

唐秋不以为然地说“那个霍瘸能搞什么名堂？”

态，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对栗统飞横竖看着不顺了。在旅的宴会上，他甚至不惜屈下傲的颅，主动向小他三岁的栗统飞敬酒，并且恭恭敬敬地称呼栗统飞为“旅座”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啊！

这支狙击队伍的情报异乎寻常的灵通。往来于陆安州和桃坞的日军，先是三五一伙零星人员难逃厄运，后来日军警觉了，三五一伙螳螂在前，大队人黄雀在后，企图引诱狙击手暴。但是每逢这情况，狙击队伍都是兵不动。不久日军又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只要是日军同“皇协军”一起行动，一般来说是安全的，即便是遭到狙击，也是“皇军”倒霉，而“皇协军”仍然安然无恙。

唐秋愕然问“一个都不打？”

忽然有一天，三营营长严楚汉向他示了一个东西，看得他心惊。那是一张密令，发令人指示受令人：“鉴于霍英山天茱山抗日游击支队擅自击，嫁祸中央军，危及天茱山据地的安全，应伺机假日军或‘皇协军’之手，予霍以痛击，若能确保绝密，将其一举歼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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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州之战，天茱山阻敌，一二五团鼎力支撑，唐团长国之心日月可鉴。目前抗日斗争已僵持阶段，国军长官应明大义，实行抗日之举措，传播抗日之思想。封建之朝廷，腐败之政府，专制之军阀，卖国之蠹虫，都将成为过烟云。而国家永存，民族永存，家园永存，人民永存。鉴此，我以中国政府陆安州最行政长官和最军事长官的名义命令你们，严格治军，团结友军，争取伪军，孤立日军。我陆安州全民众和抗日武装团结一心之日，即是日军松冈联队覆灭之时。

唐秋看完第二份密令，觉浑有一异样的燥，这份文件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那样铿锵，那样锐利，发人省，振聋发聩。唐秋看着严楚汉，严楚汉回以平静的目光。唐秋问“在侯先觉长官之外，陆安州还有特别长官吗？”

严楚汉说“这份文件已经非常明白了。”

严楚汉说“团座，为了保护你，请你不要在意我是什么人。我和你一样是中国人，而且是有良心的中国人。我请团座再看一个东西。”说着，又从怀里掏一份文件，到唐秋的手里。唐秋疑疑惑惑地接过来，看着看着，脸上的肌就僵了——

唐秋警觉起来了，惊问“你是什么人？这份密令如何在你手里？”

唐秋说“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这是真的呢？”

落款是一个唐秋不太熟悉的名字。

严楚汉说“据‘严格治军，团结友军，争取伪军，孤立日军’的方针，我们当前有几项工作要，一是搞好国信念教育，要把这份密令的髓输给每一个官兵，激发国信仰。第二个是战术，我听说新四军那边霍英山的队伍正在搞针对敌军战术训练，我们可以联合起来搞，把鬼的那一搞透。”

唐秋看完这份密令，后背一阵发凉，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怎么能这样呢？现在是统一战线一致对敌，煮豆燃萁相煎何急啊！这要是真的下手，那天茱山就天翻地覆了，抗日还抗个鬼啊！

唐秋愣了半天，突然站起来，击掌叫“好，好，实在是明。一石二鸟，牵一发而动全，大手笔啊！这是上的意思吗？”

方索瓦说“这样的意义还不仅仅是杀给猴看的问题，除掉那些同‘皇军’作对的人，对于拥护‘亲善共荣’的人，都是一个安，不然我们这些人总是提心吊胆的。”

唐秋还是不明白，问“一个都不打，这是什么意思？”

严楚汉说“就是这个意思吧。”

严楚汉说“也许，这是于战略考虑。我们不打汉，专门打鬼，鬼就会打汉。”

后来情况就传到松冈那里，松冈听原信把情况介绍完，珠瞪得老大。过了两天，松冈就让原信再往临济的“皇协一师”增派三十名“亲善员”这次是从华北“自治政府”里调过来的。方索瓦还向松冈言说“光控制‘皇协军’恐怕还不够，因为狙击手显然是天茱山的抗日队，‘皇军’不能再让他们这么嚣张了，得给他们厉害看看。”

严楚汉说“人不可貌相，再说，霍瘸的队伍有本事的人还是有的。据说研究敌军、针对敌军战术训练，是彭伊枫的主意。”

唐秋沉一会儿，说“好，老严，我不多问。目前我们该怎么？”

严楚汉说“据团结友军的要求，绝不能那亲痛仇快的事情，必须跟霍英山携手，否则就亡齿寒。第三，争取伪军技术很，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中国人——包括所有的汉在内，都不是我们的打击目标。说明白，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不打汉，尽量回避同汉正面接。”

不久严楚汉就得到一个情报，在陆安州和桃坞之间，经常有日军和“皇协军”人员来往。严楚汉制定了一个小计划，唐秋觉得可行，便批准执行，让特务连长孟秋带领十个怀绝技的狙击手，从天茱山后山沿北路绕到桃坞附近，潜伏在小蜀山里，只要有日军现，就动手狙击。

现在，在松冈的心目中，除了“皇军”边信任

原信非常同意方索瓦的看法，对松冈说“杀给猴看，猴就老实了。”

严楚汉说“这就是敌人能够在陆安州长驱直的原因。”

严楚汉笑而不答，过了一会儿才说“这是一个驾驭全局的谋略，我这个营长只负责落实的小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