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呢?”
夏侯舒城说“它首先应该是富庶的,秩序的,文明的。天空应该是明朗的,河应该是清澈的,鲜应该是盛开的,歌声应该是纯净的,陆安州的百姓应该是自由的。”
松冈哈哈大笑说“夏侯先生果然是一个地的陆安州人,对于陆安州的远景有着诗意的遐想。”
夏侯舒城似乎有陶醉,朝松冈笑笑说“因为上有一个市长的虚衔,所以难免产生一个市长的想法。松冈先生见笑,你看,敝人还假戏真了。”
松冈说“假戏真比真戏假要好。不过,夏侯先生的想法并非海市蜃楼,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建立‘大东亚共荣秩序’,夏侯先生所憧憬的诗意的陆安州,距离现实并不遥远。”
夏侯舒城说“但愿如此。”
松冈说“我想我的话夏侯先生已经听明白了,如果你想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市长,你想照你的好愿望去建设一个富庶和文明的陆安州,那么前提就是建立‘大东亚共荣秩序’,地说来就是要协助‘皇军’完成一切神圣的任务,包括稳定民众和征集粮。”
夏侯舒城说“松冈先生的话我听明白了,我也一直是照松冈先生的要求去的。尽我非常讨厌汉这个骂名,但是为了我的家业,也为了陆安州的百姓,我还是忍辱负重了。不知松冈先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松冈说“最近一段时间,陆安州现了不少奇怪的事情,一是‘皇军’官兵屡屡惨遭杀害;二是天茱山的抗日武装不再袭击‘皇协人员’;三是‘皇协军’内不断现抗日宣传品;四是‘皇军’行动屡屡为城外的抗日队掌握。”
夏侯舒城背起手,微微上仰下说“当初敝人答应任陆安州‘亲善政府’市长,曾经同松冈先生有约,我这个市长只负责工商联络协调,至于政治和军事事宜,概不负责,松冈先生不会忘记吧?”
松冈说“我没有追究夏侯先生的意思,而是讨教,有何良策?”
夏侯舒城说“如果松冈先生诚心问计,敝人也就以诚相待献上一计,很简单:杀!”松冈眯起睛看着夏侯舒城“杀谁?把‘皇协军’都杀光?”
夏侯舒城说“如果我说把‘皇协军’都杀光,松冈先生同意吗?”
松冈又问“那么杀谁?先杀临济?”
夏侯舒城说“牵一发而动全,松冈先生是不会此下策的。”
松冈说“那么先从‘皇协军’的几个团长开刀如何?”
夏侯舒城说“投鼠忌,这样的事松冈先生同样是不会的。”
松冈似笑非笑地说“那杀谁,夏侯先生不会提议先杀你们‘亲善政府’的人吧?”
夏侯舒城说“‘亲善政府’徒有其名,杀之徒落一血腥,留之尚且装门面,松冈先生当然不会把惨淡经营的门面给砸了。”
松冈说“那么,夏侯先生的意思是…从外面杀起?”
夏侯舒城笑而不答。
松冈说“那么,天茱山地区的抗日武装有好几拨儿,何下手是好啊?”
夏侯舒城说“擒贼先擒王,既然动手,当然要拣危害最大的杀。”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