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都没有新内容;拜的信是在澳大利亚写的,他到寂寞,而她的母亲却在抱怨多少年来迈阿密海滩从未有过的最冷的天,并且因为娜塔丽被扣留而发愁。她起来。“午饭只有酥和拉,贝克博士。”
“啊,我可没指望再吃到你那呱呱叫的小。”“不过不怎么样,”杰斯特罗说“咱们一起来把剩下的那一贝森的咖啡喝掉。”
吃罢午饭,贝克请求娜塔丽允许他上一支黑的雪茄。他了第一烟,就靠在椅背上,叹了一气,朝开着的窗了一个手势。“晤,杰斯特罗博士,你撇下这一片景会到舍不得吗?”
“我们快要离开了吗?”
“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他谈了好一会儿。他说话的速度和声调是从容不迫的,还时常地一雪茄,然而他开始把f和th发错了。意大利的官方电台,他吐真情了,要杰斯特罗广播!短波门在计划一由战国的著名人士讲话,向国外造成法西斯意大利对于知识分宽宏大量的形象。讲话的人不受任何限制。这个计划需要借重大人:伯纳德。贝森、乔治。桑塔雅纳,当然也有埃。杰斯特罗。意大利秘密警察刚把一份书面保证给贝克,只要一广播,杰斯特鲁。他的侄女,还有那个娃娃就可以上动到瑞士去。所以事情这样发展,倒是一个迅速解决离境纠纷的办法。只要杰斯特罗愿意同亨利太太和她的娃娃一起到罗去,接受一次两小时的从容不迫的录音采访——或是作四次半小时的广播,这由他选择——那个西问题就撇开不谈了。贝克会预先安排好三张国签证和从罗到苏黎世的飞机票。他们甚至用不着回锡耶纳!事情办得越早越好。罗电台非常衷于这个设想。
说罢了这些话,贝克向后一靠,神情轻松,微笑着。“晤,教授?你认为怎样?”
“啊呀,老实说,我给搞胡涂了。他们要我谈一些有关我的专业的事,譬如说君士坦丁吗?”
“啊,不,不。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需要从哲学观来谈谈战争,只要说明正义并不全在一方就行了。还记得咱们就在这个房间里吃那顿有名的小晚饭的时候,杰斯特罗博士,你说过的那些话吗?那正好符合需要。”
“啊,可是维尔纳,那天晚上我酒喝得太多了。我不能在敌人的短波里这么谩骂我自己的国家啊。这你是能够明白的。”
贝克噘起了那叼着雪茄的嘴,脑袋一歪。“教授,你在制造困难,是不?你在运用语言和巧妙地阐述概念方面是个天才。你对这场世界的灾难有一伟大的、独特的远见,对整个悲惨的场面有一卓越的、察一切的光。‘分享主权’这个主题是再好也没有了。你只要一心想着它,话就会顺利地讲来。我拿得稳,你不但会使罗电台到满意,同时也会给你自己的同胞留下刻的印象。把事情挑明了说,你上就可以离开意大利。”
杰斯特罗转过脸去问他的侄女:“怎么样?”
“嘿,你和埃兹拉。庞德一个样,”娜塔丽说。
贝克胖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愉快的表情。“拿人作比较是叫人讨厌的,亨利太太。”
“贝森和桑塔雅纳怎么样?”杰斯特罗问“他们都同意这么办吗?”
贝克了一雪茄。“意大利电台的人员认为你是关键人。桑塔雅纳很老了,你也知,他好象生活在云端里,抱着他的本质论和那一大晦涩的哲学。他会把老百姓闹得摸不着脑。不过。还是个大人嘛。贝森呢,哦,贝森是个异想天开、不受拘束的人。罗电台认为,你一旦同意,他们就能说服贝森。他是非常钦佩你的。”
“这么说,他们俩还一个也不知这件事哩,”娜塔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