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发。就打我们已经命中一次的货，它现在是停着不动的鸭。它还需要我们再给它一拳。因此，不许失误。击沉了它我们就回家。”

埃斯特偷偷地接近那条动不了的货，然后把潜艇调转来，从六百码外发这枚鱼雷。“海鳗号”被近距离的下爆炸震得不住摇晃，艇上全船员齐声呼。“浮面，浮面，浮面！我为你们全到无比骄傲，我要熬不住哭来了。”的确，埃斯特由于激情奔放而哽噎了。“你们是海军中最了不起的潜艇官兵。我可以告诉你们，‘海鳗号’这次杀敌致胜只不过是个开。”

不那天现过什么样的思想波动，全船员现在又都拥护他了。呼声和叫喊声此起彼落，相互拥抱和握手经久不歇，直至军需官把舱盖打开，柴油机咳呛着，轰鸣着，被月光照亮的海沿着梯滴下来。

拜跑到外边燥的黑夜里，看见那两条船在面上一动不动，火光熊熊。炮火已经停息。一条货船沉得快些，它的火焰象一烧尽的蜡烛一样熄灭。但另一条还在燃烧，打穿了的船顽固地浮在面上，直到埃斯特打着阿欠叫贝特曼用四英寸径的大炮把它报销。尽满都是冒着火焰的弹着，它仍旧是慢腾腾地往下沉。最后海面变成漆黑一片，只有挂在天边的半个月亮在面上倒映一黄光芒。

“国海军‘海鳗号’上的诸位先生，”埃斯特向他们宣告“我们将走上零六七，即到珍珠港的航上。当我们在十天后路过一号航浮标时，我们要把一把扫帚升在潜望镜上。全引擎正常速度前，上帝保佑你们，你们这帮呱呱叫的会打仗的傻瓜。”

这就是拜。亨利度过的四月十九日。

当他们驶人珍珠港时，扫帚已经挂起。扫帚后面一条长长的饰带上，四面小日本旗迎风飘扬。警报、雾喇叭和汽笛的鸣声不绝于耳，迎接着“海鳗号”走完港的航。潜艇基地的码上，大家都惊奇得目瞪呆：尼米兹海军上将穿白礼服，站在太平洋潜艇司令全穿卡其军服的总人员中间。板搭好后，埃斯特命令全艇官兵集合。尼米兹单独走上潜艇。“艇长，我要和艇上的每一个官兵握手。”他沿着前甲板走过来，和全官兵—一握手，满是皱纹的双闪耀着光芒。接着太平洋潜艇司令的全人员拥上甲板。有人带来一份《檀香山广告报》。上面的大字标题是：首次巡逻全歼敌人潜艇消灭护航队和护航舰“单艘潜艇的狼群”——洛克伍德埃斯特在烈的光下齿微笑的照片是新近拍的，但这份报纸不知从哪里找到贝特曼在海军学院毕业时拍的照片，他那长发看上去确实古怪。

在陆地上走路着实舒服。拜朝太平洋潜艇司令大楼走去，但速度很慢。杀死海面上的日本人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这次路程不太短的街漫步好象是行一次有关埃斯特的功过的民意测验一样。一路上，军官们不时拦住他，和他谈论这件事。反应是多多样的，从表示极端厌恶的非难到积极支持的嗜血狂。总的看来，民意似乎有不利于埃斯特，但是差别并不太大。

这天晚些时候，杰妮丝在拜到达时扑上去飨以狂吻，这既使r5。到手足无措，又到无限激动。

“天哪，”他气吁吁地说。“杰妮丝！”

“哎哟，我你，拉尼。你不知么？不过，你用不着怕我，我不会吃掉你的。”她挣脱来，睛闪烁着光芒，一黄发披散在肩卜她快步走到桌旁，薄薄的粉红缎衣服作响，急忙拿起、一份《广告报》。“看见这个吗？”

“哦，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