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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6/7)

话,事情就不能安全地行下去了。

所以,罗斯福清早醒来的时候,不得不在二者之间作抉择:要么搬到他的可靠的老盟友丘吉尔那里去住,丘吉尔也讲英语,会给予他殷勤的款待和可靠的办公条件;要么和斯大林一起住,这个凶残的布尔什维克过去是希特勒犯罪的同党,他给予罗斯福的是一个毫无隐蔽的住,有一大帮外国侍从,也许还有暗藏的窃听。一个国特工人员已经检查过提供给罗斯福下榻的那所俄国别墅,可是这么一次草率的检查,能发现得了老练的俄国人装的窃听吗?

罗斯福选择了俄国人。丘吉尔在他写的历史中说,这一选择使他很兴,因为俄国人房比较宽敞。一位伟大的人往往是不肯承认自己恼羞成怒的。

是不是有那么一场暗杀谋呢?

实际上谁也不知。一个上了年纪的前纳粹间谍在他写的一本书里声称,他参予了这样一个谋。可是写这书的人实在多的是。至少,德黑兰的街是很危险的,那儿有德国间谍,在街上乘车驶过的要人确曾遭到暗杀,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这样打起来的。那个疲乏的、残废的罗斯福无疑最好是呆在市区里。

然而——当英国人就在街对面的时候,为什么住到俄国人那儿去呢?

弗兰克林。罗斯福已经从老远来到了斯大林的后院。这样,他就承认了这一个冷酷的事实:俄国人正在为反抗希特勒承受最大的苦难和血牺牲。采取最后这一步,接受斯大林的款待,对一个只懂得保密和猜疑的暴君开诚相见,这也许是一位老谋算的政治家行的微妙赌博,是隔着东西方之间的政治鸿沟作最后一友好姿态。

这一姿态是否向斯大林表明,弗兰克林。罗斯福是一个天真朴实、容易上当的乐观主义者,一个可以轻易击败、可以牵着鼻走的人?

斯大林难得透他的内心思想。可是战争期间,他有一次对共产党作家德拉斯说:“丘吉尔只不过想要摸你的袋。罗斯福可尽偷大玩意儿。”

从这句话看起来,这个冷酷的极端现实主义者似乎并不是不知,在一场行将使国在世界上取得优势的战争中,俄国人正数以百万地死去,而国人却不过死了几千。

我们这里记录下了他们会面时所讲的第一句话。

罗斯福: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尽力想安排一次这样的会见。

斯大林。很抱歉,这都怪我不好。我军务繁忙,一直没法

换句话说,讲得更清楚些就是:罗斯福在第一次跟世界上第二号最有权势的人握手时,说的是:“喂,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直都这么难打,这么不相信人?你瞧,现在我可上你家里来了。”

而那位连列宁也说他太暴的斯大林在回敬的时候,是一针见血的:“你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我们仗打得最多,人死得最多。”

这样,这两位六十开外的人在波斯斯大林的后院里会面和闲谈起来:材魁梧的残废的国人穿着一蓝灰便服,大腹便便的矮个格鲁吉亚人穿了一军服,从上到下有很阔的一条纹;一个是三次当选、好和平的社会改革家,从来不曾有过运用政治暴力的任何犯罪记录,另一个是革命暴君,双手沾满了难以想象的千百万本国同胞的鲜血。这是一次奇特的会晤。

托基维尔曾经预测过,国和俄国将会分治全球,一边是自由国土,另一边是极权统治。如今,他的想象化为事实了。把这两相反的力量结合到一起的,只是一共同的需要:他们要从东西两面夹击,粉碎对全人类的一个致命威胁——阿夫。希特勒的“寒霜一杜鹃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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