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事实;战争造成了她和柯比的私通,这是一场世界大变动中的个人灾难。就连西姆。安德森也不顾梅德琳的过去,很幸福地开始了一新生活。
答复始终是不变的。他不再罗达了。他已经不再喜她了。这一他毫无办法。这跟宽恕压儿没有关系。他早已宽恕她了。但是一生气蓬的活力如今使西姆。安德森和梅德琳结合到了一起,而罗达却割断了他们婚姻的那活力。他们之间的活力枯、死亡了。有些人的婚姻经历了一次不贞行为之后还继续下去,但是他们的婚姻却没有。由于回想到故世的儿,他曾经准备维持下去,不过让罗达去跟一个她的人共同生活,那样比较好些。她跟彼得斯发生了纠纷这一,只使他很怜悯她。
“好吃极了的馅饼,”帕格说。
“谢谢你,好心的先生,你知接下来我有什么提议吗?我提议上园里去喝咖啡和阿纳克酒,就是这么回事。所有的蝴蝶全盛开啦;那香味儿简直妙不可言。”
“你有儿醉了。”
罗达了两三年时间才在这片荒芜的四分之一英亩的地上把野草除掉,重新好木。现在,它是用砖墙围起的一个五缤纷、芳香扑鼻的幽静角落,中央是她了相当代价造起的一座淙淙作声、飞溅的小池。这时候,她把咖啡壶等拿到外面有坐垫的躺椅之间一张锻铁桌上;帕格拿着那瓶阿纳克酒和酒杯。
“你知吗,”他们坐定后,她说“拜来了一封信。在刚才那阵兴奋中,我完全忘了。他很好。只写了一页。”
“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吗?”帕格极力不让自己的嗓音里宽的意味。
“晤,第一次巡逻很成功。他取得了指挥作战的资格。你知拜的脾气。他的话从来不多。”
“他获得了青铜勋章吗?”
“一句也没提。他就为娜塔丽不住地担忧发愁。请我们把得到的随便什么消息都打电报告诉他。”
帕格坐在那儿瞪望着床。在昏暗下去的光线里,儿的彩渐渐失去了光泽。一丝清风从不停地摆动的蝴蝶那儿拂过一阵郁的香味来。“咱们该再打个电话给国务院。”
“我今儿打过啦。丹麦红十字会这就要去参观特莱西恩施塔特,也许会有什么话传递过来、”
帕格这时觉到光好象了差错,自己正重新经历着一个过去的场面。他认识到,罗达所讲的“你知吗,拜来了一封信”激起了他的这觉。战前,他们也曾在朦胧的暮中这样坐着喝阿纳克酒,就是在普瑞柏尔海军上将把驻柏林的海军武官职位派给他的那天。“你知吗,拜来了一封信,”罗达曾经这么说。他当时也同样到宽,因为他们好几个月都没收到他的信了。那是他提到娜塔丽的第一封信。那天,华宣称,他递上了参加飞行训练的申请。那天,梅德琳曾经想不去上课,到纽约去,他好不容易才拦住了她。现在回顾起来,那天真是一个转折。
“罗达,我不是说过,要把我跟彼得斯的随便什么私人谈话全告诉你。”
“是呀?”罗达坐起来。
“我们谈过一儿。”
她喝了一大白兰地。“说下去。”
帕格就把在火车上黑暗的包房里的那番谈话叙说了一遍。罗达不断神经质地呷上一白兰地。等他说到彼得斯安静下去,打起鼾来时,她才吁了一气。“嗨!你这人真好,”她说。“我也正指望你这样,帕格。谢谢你,愿上帝降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