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无奈地叹气,商量:“我以后什么都应你,只求你别哭了。好不好?”
“不好!”云浅月摇,气地:“凡事都应我你就不是容景了!”
容景闻言轻笑,伸手刮了刮云浅月的鼻,笑着揶揄地:“玉书说得不错,别看你活了两辈,其实还是个孩而已。却自己觉得比任何人都老,其实不然,还是需要人养护你的。”
想起小七,云浅月立即止了哭,问:“你赔他的衣服了没有?”
“赔了!不止赔了衣服,还送了他一柄云王府祖先荣王亲手雕刻的玉如意。”容景。
“他赚了!”云浅月想着小七果然不赔本的买卖。
“是啊,所以说你的泪很珍贵的!别随便哭了。”容景伸手怀,掏娟帕,去给她泪,他抬手的动作极为缓慢,显然是没多大力气。
云浅月看见了,一把扯过他手中的娟帕,往脸上胡了两下,对他:“你赶躺下。不知自己受伤有多重吗?还如此折腾?你是不是非要我哭死才甘心?”
容景规矩地躺下,:“的确不能再折腾了,否则给你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知就好!”云浅月哼了一声,见他前都是枯的血迹,扔了娟帕,伸手去给他解衣服,看见那血迹就刺睛,红着眶:“吐了这么多血,得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回来?你嫌荣王府的银太多没了吗?”
容景看了一上的血迹,不以为意“能让你不扔下我,这血就没白,多少银补回来都值得。”
云浅月闻言手一顿,愤了一声“不准再说话了!我不想听你再说话。”
“好,那就不说了!”容景闭上睛,极为乖觉。
云浅月抬去看他,见他玉颜莹,白得几乎剔透,圈下两抹的影,显然倦极。这样的他才昏迷那么片刻便醒来,心中该有多大的不安和某情促使着他尽快醒来?她心疼得几乎不能呼。移开视线,解衣扣的动作轻了许多,对他:“你先睡片刻,容枫开了药方,凌莲和伊雪去煎药了,等药来了我喊你。”
“嗯!”容景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
云浅月将容景上被染了血的衣袍扒下来,扯了被给他盖在上,又用娟帕了给他了脸和手,便坐在床前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不,没到及冠,或者该说还是个少年,他的或喜或怒都因她一人,世界上有这样的一个人,带着满满的对她的,她又哪里怕太多了承受不住呢?应该是幸福才对。
“小,药来了!”凌莲端着药走了来。
“给我吧!”云浅月回,伸手接过药碗,用汤勺轻轻搅拌,待到药从转温,她才轻声喊容景“容景,喝药了!”
容景长长的睫轻轻动了动,睛似睁非睁地看了一云浅月“你喂我!”
“好,我喂你!”云浅月,用勺舀了一勺汤药放在容景嘴边。
容景偏过躲过,抬手指了指云浅月的。
云浅月的脸蓦然一红,向后看了一,见凌莲和伊雪已经退了去,屋中只剩他们二人,她嗔了容景一,压低声音:“生病还不规矩!”
“谁说生病就一定要规矩?”容景转回看着她。
云浅月红着脸为难“这药很苦!”
“我知!”容景眸光盯着云浅月的“你喂我,我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