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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成败与dao德无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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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成败与dao德无关

变法的失败是王安石万万没有想到的。

平心而论,王安石确实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既有热情又有tou脑的改革者之一。为了改革,他殚jing1竭虑恪尽职守,不但弄得shen心jiao瘁众叛亲离,而且搭上了爱子的xing命(因吕惠卿故发病而死)。何况如前所述,他的新法都是shen思熟虑且利国利民的。保守派执政以后,新法接连被废,辞官在家的王安石闻讯均默然无语。直到宋哲宗元祐元年(公元1086年)三月,废除免役法的消息传到江宁,他才愕然说dao:也罢到这个么?创立此法,我和先帝(此时神宗已去世)讨论了两年之久,实在是已经考虑得很完善了呀!然而大势已去,无可挽回,谁也帮不上他的忙。一个月后,王安石忧病而死。

一代伟人抱憾而终,但他的影响却并不因此而消失,反倒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显得耐人寻味。王安石不可避免地成了后世议论最多也争议最大的人wu之一。这说明改革确实是要付chu代价的,其中就包括改革者自己的shen家xing命,也包括他们的生前名誉,shen后是非。

争论起先照例停留在dao德的层面上。

dao德的谴责在变法之初就开始了。早在司ma光之前,御史中丞(相当于bu长级国家监察bu副bu长)吕诲就曾上疏弹劾王安石,说他“大jian似忠,大佞似信”“外示朴野,中藏巧诈”“罔上欺下,文言饰非,误天下苍生”;御史(监察bu干bu)刘琦等人则指斥负责实行新法的薛向等人是“小人”这zhong谴责甚至发展为人shen攻击。比如苏洵就专门写了《辨jian论》一文,指桑骂槐地说现在有的人(实指王安石)嘴上讲着孔子老子的话(口诵孔老之言),好像zuo着伯夷叔齐的事(shen履夷齐之事),为人chu1世却不近人情,穿罪人衣(衣臣虏之衣),吃猪狗饭(食犬彘之食),把自己弄得像个囚犯(囚首丧面),居然还恬不知耻地高谈阔论(而谈诗书)。这样的人难dao不是“大jian匿”?尽guan这篇文章未必就是苏洵所作,但它代表了当时一bu分人对王安石的厌恶,却是事实。

当然,诸如此类的dao德攻击从来就不会只是单方面的。王安石同样攻击司ma光是“外托劘上(直言谏诤)之名,内怀附下(收买人心)之实,所言尽害政之事,所与尽害政之人”这就无异于说司ma光两面三刀,是朝廷的害群之ma了。因此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事实上,王安石固然被说成“大jian大恶”而且“人神共愤”和他合作主持改革的“新党”(韩绛、吕惠卿等)则被称作“熙丰小人”(熙宁和元丰都是王安石当朝时的年号),但司ma光等人在失势以后也被说成是“元祐jian党”(元祐是哲宗于太后听政时的年号),而且人数多达120人(以后又扩大到309人)。他们的姓名被镌刻在石碑上,遍布全国州县,以便军民人等明辨忠邪。至于先前被骂得狗血pentou的王安石,则pei享孔庙,成为孔孟以外的第三个圣人。

其实王安石和司ma光都既不是jian佞,也不是小人。他们的个人品质,用当时的dao德标准来衡量,应该说都是过得ying的。王安石质朴、节俭、博学、多才,在当时士大夫中有极高威望,而且很可能是历史上惟一不坐轿子不纳妾、死后无任何遗产的宰相。为了推行新政,王安石当然要打击、排斥、清洗反对派,但也仅仅是将其降职或外放,从不罗织罪名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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