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兴奋啊!可是,等到打电话说找到他了时,可就失望啦!你还想骗我么?”
“我为了寻找森,到转了三个小时,早就累得没有神啦。”
“因为那个女人没来,你才越发沮丧了吧!她怎会来见你呀,她在电视现场转播里面了啊。因为没见到那女人就那样殴打本来想抛弃却又回来了的孩,没有人格的人!”
刚才妻给森换衣服,我向她报告事情的经过时,她倔犟地把脸背着我,我还以为仅仅是她心里不痛快呢。其实,在我第一次电话向她报告森的失踪、第二次电话又报告发现,在这两次电话之间的一百八十分钟里,她大概一直在喝威士忌呀。而且,已经醉了。我一明白了这些,就因为刚才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气得两发黑了。其实,我害怕被妻听见而命令森不许哭,那也是因为一年到总在她面前发怵的缘故啊。
“我并不是不知你因为恨我才耍剃刀。可是,那天早上,你想的事也赖不掉啊,你说,殴打林和要给森去势,究竟哪一个更严重?”
我的话还没说完,平排列的柳叶在黑暗中突然一亮,然后,妻就把另一条柳叶,也就是那把佐林剃刀抢了起来!
“你失去了给森去势的勇气,作为补偿就用剃刀柄去手,你也休想赖帐!”
妻虽然已经酒醉,却也哑然了片刻,连抡剃刀的动作也停止了一会儿。当然,我本没以为妻会那事啊。我虽然生气,可是也想把妻的悲伤化为稽,以便平息那场麻烦。因为我对拚死拚活的妻,得儿啦。当然,我的这些话也过于儿了。哈哈。
“我要杀你!因为你遭到钚辐还来,所以才引起这一切呀!我要杀你!”
看着妻不顾一切地挥刀向我扑来,我撞倒了森才在千钧一发之中躲过了从上抡过来的剃刀。妻扑了个空,收不住脚,单着撞在书柜上。
“啊,好疼啊!”她惨叫着。
但是,已经变作攻击的恶的妻利用冲撞的反弹,猛一转,又扑了上来。
对这次袭击,我仍想在刻不容缓的险情之下逃去,但是,森忽然在脚边叫了起来。我心里扑通一下,以为森被刀割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右耳下边被握剃刀的手掌啪地击了一下,我在混和惊恐之中把妻撞倒了。但是,剃刀在她手中她自己也害怕的妻咣当一声撞在玻璃门上,却没叫痛,只是发哧哧的声响,大概鼻血又要用鼻呼所致吧。趴在地板上的森,是因为我和妻打斗使他压抑得难受啊。
我站黑暗里嗷嗷地吼叫,虽然从右耳下到边受到的袭击仅不过是打了一下,但是,冒血来,异样地疼,像把神经扭在一起来压榨似地疼痛。至于我发的嗷嗷叫声,大概是遇上前所未有的生命危险时模仿森的声音来求救的吧。妻的哧哧的声音可能也是于同样原因。我们的声音都和森的喊叫合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