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随便,都好…”我说。“教授,我为什么有这个荣幸,跟您共晚餐?”我想趁他还正常的时候,把这顿饭给快快吃完,不然等他开始换上睡衣刷牙,就有难收拾了。
“呃…康…是康永吧?康永,听说你在编剧课上,编了一个中国的情故事,说有个男人,为了测试他妻对他的,使用术停止了呼,装死…”
“太好了,太好了!”妮基如获至宝,兴地抱住我:“你们东方人最神秘、最好了,康永,快教我怎么培养毒虫!”
“我特地为你买了中国料理的外卖。”他悠悠叹了气,问我:“要肝脏?还是要肋骨?”我一麻,很普通的两菜,被他说来,就十分血模糊。
“这样还不够?这个帅哥,还要假装疾病发作,需要立刻服用腾腾冒着烟的人脑,才能治病。”
“啊?你不是猫族吗?唉…”妮基很失望“那你可不可以帮我跟猫族女生借一只毒虫,拿去放在我男友的里面呢…”
“呃,他又帅,又有钱,又年轻,应该是很…很引人的吧?…”我实在很怕说错话,惹他发疯。
教授从微波炉里,拿两份盒餐来。
“我?我又不是‘猫女’,怎么会养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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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得沉默寡言,常常有学生发现他半夜三四,穿着睡衣,在电影系馆的各层厕所刷牙洗脸。这作息虽然古怪,但反正也没有妨碍到教学,像他这曾享盛名、过几本学术著作的教授,系上养着也还是有助声势。
让毒虫发作。”
我向众同学打听一下,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受到邀请,心里止不住微微发:
“然后呢?”
他招呼我坐。我谨慎地瞄了瞄这间传说中的办公室,像单汉的宿舍。
“是。”
“结果庄的太太果然动了心,上了这个陌生的帅哥?”
“这是很残忍的测试,不是吗?”冥客斯教授问。
“他们两人恋一阵,后来就结婚了,结婚照还登在UCLA校报的版,听说果然是郎才女貌。但是据说结婚三年后的一个早上,冥客斯教授在早餐桌上看报,苗女舞者也跟平常一样,把早餐好了放在丈夫的面前,然后她坐下来,坐在丈夫的对面…”妮基停住了。
“是…故事是这样的。”
到底我了什么,难竟让他想起了他的亡妻吗?
“然后,苗女拿一把手枪,放自己的嘴里,开枪,把她自己的轰掉了。”
我听了,呆掉。妮基继续这个悲惨的故事——
原来是这个故事惹了祸,我心里暗叫不妙,也不知是哪个大嘴说给冥客斯教授听的。
“这个庄,先假死,让妻把自己给下葬,然后又变化另一个英俊有钱的年轻贵族,假装来参加自己的葬礼,其实是来勾引自己的太太?”
门开了,还好,教授穿着上课时穿的西装,我本来已经有心理准备他会穿着他有名的条纹睡衣,跟我共晚餐的。
冥客斯教授变奇怪以后,就不曾再当掉学生,导致他的课更加受迎。有一天,我发现我的报告上黏着教授的指示便条:“本周六上八,请到我办公室报到,共晚餐。”
我收住想象,镇定心神,敲门。
“有的负心男人会痛得满地打,只要赶快悔过,还是可以活下去,继续恩伴侣;有的苗女可能脾气比较坏,男人如果背着她偷腥被察觉,可以立刻遥控发动毒虫,情郎当下在偷情现场断而死!”
“是。”我吓一,冥客斯竟然知这故事原本是藉庄的名字传下来的。
“你上次偷喂你男友吃泻药还不够狠吗?赶快说冥客斯教授跟苗女舞者的故事。”我她。
周六晚上,系馆空,我找到了冥克斯教授办公室,门关着,我想象着:我一敲门,门自动缓缓打开,办公室里…冥克斯教授倒在满地血泊中,后脑开了个大…手上的枪还在冒烟…
这下好了,这故事肯定打开了冥客斯教授心里的哪扇门。天知那扇门后面,躲着什么怪。
“那会怎样?”妮基很兴奋。
“那个法师主角,应该是庄吧?”他问。
在早餐桌上,亲看见丽的妻,开枪把自己的给轰掉,从此之后,冥客斯教授就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