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还有多少像祝阿一样的地方,有多少人在受苦。吕将军,凡间已再经不起再一次两教的封神之战了。”
“我知了。”吕仲明如是说。
闵公:“老朽替菩萨,替天下百姓,激吕将军大德。”
吕仲明看到闵公行礼,反而有哭笑不得的觉,似乎佛家是在行善,只有他是来杀人似的。然而转念一想,穿过玄门,带着一堆法宝过来的时候,自己最初不正是这么想的么?它什么隋唐天下,谁家江山,把山河社稷图一祭来,轰轰烈烈地碾压过去。
佛两家一旦明面上开战,势必殃及无辜凡人。直到此时,吕仲明才意识到,自己不得不重新调整战略。
“不必再说了。”秦琼喝完茶,答:“闵大师,这就告辞。”
闵公垂微笑:“恭送三位将军。”
三人喝完茶下来,吕仲明还在思考,罗士信却:“光是那老说的话,就够治个死罪了。”
秦琼:“你打算将他带回去?这就去动手罢。”
罗士信迟疑片刻,瞥了吕仲明一,问:“他边的狼是否不好惹。”
吕仲明没想到罗士信睛还厉害的,遂答:“是,你也看来了?”
一个老和尚,边带着一只型那么庞大的,通灵的白犬,一看就不似常人,是以罗士信也没有轻举妄动。秦琼站在山腰上,沉默良久,而后问吕仲明:“闵公说的,是真的么?”
“嗯。”吕仲明:“不久后,隋家天下即将四分五裂,陷群雄争霸的局面。”
“什么?”罗士信仿佛不认识般地看着吕仲明。
吕仲明:“以数件事的发生为转折,隋朝江山失其栋梁,天下各路英杰起兵反隋,杨广躲在扬州,最终被义军…那啥了。”说着作了个削的手势。
“什么时候?”秦琼与罗士信都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快了。”吕仲明:“最多不过三五年。”
吕仲明不敢把时间说得太清楚,虽说以自己的份,天机已不会引来雷劫,但多了,终究有惴惴不安,心里没底。
“你信?”罗士信嘴角搐,看看秦琼。
秦琼:“你怎么不早说?”
吕仲明:“咱们第一天认识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
罗士信嗤:“装神鬼,你和那老秃驴都得被关起来。”
说毕罗士信摘了盔,走下山去,走几步,忽然又站定,回:“你说真的?”
吕仲明沉默,看着罗士信双,中意思一目了然: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正在这沉默中,一名士兵快步上山,喊:“秦将军!罗将军,荥来了军情!张大人已得战报,吩咐两位速速起行,回荥汇合,镇压瓦岗叛军!”
吕仲明登时心中一凛,知这回正主儿来了,瓦岗军是一支劲旅。这次张须陀面对的敌人,非是卢明月这等乌合之众可比。
秦琼:“先不战俘的事了,回去再说,走罢。”